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织锦、稻浪、背篓、火塘,还有一位老木匠

2018-09-16 10:50:10 [来源:潇湘晨报]  [编辑:刘茜]字体:【  
金黄的稻田在秋风的吹拂中出现最迷人的浪潮,这浪潮是大地上丰收的前奏。不仅是水稻,张家界永定区王家坪镇的辣椒、湘西永顺县松柏镇的猕猴桃也都可采摘了,稻花鱼也亮出漂亮的尾翼与细长的腰身。

松柏镇大米合作社石自美在家乡栽培水稻。

80后青年全子恒在王家坪镇石堰坪村开淘宝店卖山货。

王家坪镇石堰坪村留守青年熊帅在村内经营农家乐。

松柏镇村民胡桂珍在当地种植猕猴桃为生。组图/记者陈正

松柏镇猕猴桃大丰收。

位于张家界市王家坪镇的石堰坪村是以土家族为主的聚居村落,村内保存完整的吊脚楼景观,是土家族聚居区难得一见的传统建筑、生活样本。图/卢七星

王家坪镇马头溪河谷盆地,沿河走廊世代生活着土家族人。

猕猴桃是松柏镇的支柱产业。

松柏镇福建村黄家院子水稻栽培基地内生长的稻花鱼。

松柏镇坝古村杨定坤妻子在整理烟叶,烤烟是土家族传统经济来源之一。

王家坪镇和松柏镇地理位置示意图

金黄的稻田在秋风的吹拂中出现最迷人的浪潮,这浪潮是大地上丰收的前奏。不仅是水稻,张家界永定区王家坪镇的辣椒、湘西永顺县松柏镇的猕猴桃也都可采摘了,稻花鱼也亮出漂亮的尾翼与细长的腰身。

总之,秋季的土家小镇是迷人的,一栋栋吊脚楼装饰在层次鲜明的山林下,门前是金黄色的稻田。干栏式建筑的二层储物间挂满了金黄色的玉米,一沓沓烤烟被挑选出等次码放在厢房里,散发着高海拔山岭特有的烟丝香气。撰文/本报记者钱烨

[王家坪镇石堰坪村]

吊脚楼、精雕木床以及自给自足的生产生活

石堰坪村的水稻尚未收割完。一辆脱粒机停在丘陵下的梯田里,两位妇人背着背篓在田地捡稻穗,这场景只有在稻穗收获后才能看到。晒坪上堆放着已经晒了一遍的稻谷,村民全友贵再次摊开,今日的阳光不算好,借着秋风,也要吹一吹稻谷的水分。

一位旅人,站在石堰坪村村部的广场上,刚好可以望到对面的吊脚楼群核心部分。村部的外围是口池塘,向前是田地,视线抵达一处丘陵,就被十几栋吊脚楼吸引住了。映入眼帘的第一家是石堰坪村妇女主任李英的家。

沿着田埂小路,穿过盘绕在门庭上的苦瓜藤就直抵她的房前。土家人起房子,首先是“一”字型的。这大约是祖辈两人最早的房产,待屋下孩子长大后,两边陆续起了厢房,也称转角楼或吊脚楼。西厢房是李英夫妇住的,东厢房是家兄全荣国的房产,两厢房中间是祖堂,供奉全家祖宗牌位。祖堂右侧是火塘,是土家人熏制腊肉的地方。

进门一副对联“荣华国千秋鼎盛,京兆塘万代昌隆”。据李英丈夫全华国解释,此联上联指全荣国、全华国两兄弟,下联是全家的祖宗门望。据说全家在明朝时期在南京出了一位举人,全族十分敬仰,一直作为家门荣耀传习至今。

全华国是位喜欢土家族老物件的人。火塘边的墙上挂着油灯、马灯、箍桶、葫芦等土家族能工巧匠打造的生活用具。每件物件都保存完整,散发着古老的气息。

几个背篓十分精致,背篓可以说是土家族生产生活的得力助手。历史上,背篓的样式很多,如洗衣背篓、婴儿背篓等。各式各样的背篓都有自己的用途,但如今在石堰坪村,背篓样式简单化。在石堰坪村,可以看见的背篓只有两种,短背篓和长背篓。短背篓平时主要用来装衣服,到河边洗衣服用,少数用来装平时收获的粮食;长背篓主要用来装粮食如玉米。长背篓与短背篓的区别,首先是形状,短背篓比较圆,口比较大,曲线到底部,比较圆润;而长背篓从入口到底部中间有弯曲地方,形状有点像花生一样,在中间弯曲一下。此外,短背篓制作比较精细,女孩子多数背着短背篓去赶集或走亲访友,背篓逐渐演变成为女孩子装饰品的一种。长背篓制作比较粗糙,一般是用来下地做农活用的,长背篓里面放着自己会用到的农具,或是背回来的粮食。长背篓一般比较结实可以用相当长的时间。

厢房内是全华国保存的老木床,精雕细刻。全华国本身是个木匠,也会石雕,对于一个土家人而言起屋立舍是一个土家男子应该承担的责任。此外,石堰坪村内另有篾匠、豆腐匠等。小村的生产生活一直维持着自给自足。

[王家坪镇马头溪村]

马头溪盛产织锦,工艺精湛,每匹上千元

马头溪村可谓王家坪镇的另一种风情。

溪水明亮清澈,上有两座廊桥,是古代进入王家坪镇的驿道。两岸是石灰岩峰林,溪水久经冲刷而形成狭窄的盆地走廊,马头溪村的土家族村寨排列在山脚下,随着河道蜿蜒,不如石堰坪村的吊脚楼集中。

河床两侧是稻田,溪水充沛,常被引入稻田用于灌溉。水中产鱼、鳖,当地村民称水中一种冷水鱼最为鲜美,长一寸,通身鳞片细小,油炸之后十分香酥。

在村支书郑书记指引下,过一小桥去拜访村中土家织锦的传承艺人。马头溪以土家织锦闻名,当地妇人皆在农闲或夜晚织布,由客商统购到张家界贩卖,每批布数百上千元不等。

土家织锦,土家人称“西兰卡普”,汉语叫“土花布”或“打花铺盖”。土家织锦是湘西土家族地区的民间工艺之一,其工艺精湛,造型生动,富有乡土气息,一直深受外地游客的喜爱。

传统的土家织锦以平纹“对斜”和斜纹“上下斜”为基本织物组织。平纹“对斜”组织的经纬组织点都一样多,而斜纹“上下斜”组织则是依靠浮起的组织点构成斜向的纹路。土家织锦用这两种织物组织交替、结合。加上经纬线的粗细、质量的变化而使织物丰富多彩。

郑书记引见的这位织锦传承人叫郑梦慈。家里贮存了七块刚织好的织锦。上面绣着传统的喜庆纹样,十分秀丽。郑梦慈的手艺也十分工整,布绸两面搜挑不出线头来。

秋收待近,郑梦慈已停织多日,见有人来拍摄就挽起衣袖坐在堂屋阶上,手拿织梭,脚踩织机,在织布机前忙了起来,现场演示土家织锦的技法。如“挑三压一”,分辨经纬,只有心灵手巧的人才能掌握织锦的全部手法。

除了织锦,马头溪另有挖瓢、藤椅等手艺传承,只是匠人多已年迈。河边有一老糖干作坊,只是冬日里做,是用籼米发酵制成,口感如嚼麦芽糖,与北方冬季熬红薯类似,只有过年时才有机会品尝了。

[松柏镇福建村]

稻花鲤鱼,腰身细长,尾巴有一条细红线,非常漂亮

小镇松柏,全没有王家坪镇的传统村落。村民以种植业为主,新起了砖头房子,在石灰岩峰林的山谷开阔处,自然形成了常见的小镇模样。

福建村黄家院子位于松柏小镇东北10公里。此处距离羊峰山不足10公里,是一处难得的山间盆地。

环顾湘西地势,多山而少平地。如永顺县、保靖县、古丈县三城皆环抱群山,苦无城建设用地良久,即使开山越岭,地势所限,城市也越来越拥挤。

而福建村黄家院子却难得平整,从此处看,松柏镇号称永顺县的粮仓也甚以为然。一面从高处俯瞰,一面钦佩土家人在选择村镇落脚处的精明。深知武陵山脉可耕地面积稀少,在沿着沅江迁徙时,似乎早就看中了松柏这块大山之中平整之地,尽管松柏全镇平均海拔超过800米,而对于现代农业来说正好是优势。

一者,海拔高避免了工业污染。二者,高海拔提高昼夜温差,让一些水果如猕猴桃的糖分更加甘甜。此外,高山蔬菜也避免了同期上市,获得差季蔬菜的高价购入,让松柏镇的种植业如火如荼地发展。

我们把车开到田野中。水稻已经金黄,种植户周发亮正在为水稻田排水。此处数百亩稻田皆用稻、鱼共作系统,水上长着籼稻,水里养着稻花鱼。放水是为了加速水稻的成熟,二者也为抓鱼做准备。

周发亮说,每年春季插秧之后,待到水稻开花,就将鱼苗放入稻田中。稻田中留有供鱼洄游的水道。鱼是鲤鱼,以吃稻花或水中的昆虫为生。此种鲤鱼,长大后,腰身细长,鳞片亮丽,尾巴是有一条细细的红线,非常漂亮,也深得高端市场的青睐。

周发亮组织了坝溶村数十个村民在稻田中摸鱼。偶见有村民在稻田中举起大鱼,高喊着“呦!这里有一条”,抓到鱼后放入田埂上的水桶内,再挑到车上去。

田外有游客驻足观赏,或挽袖提裤加入摸鱼大军,直接从周发亮手里买走最新鲜的鱼。

周发亮从桶中捞起一条鱼来,夸奖道,产于黄家院子的稻花鱼是松柏镇最好的。此地深居山岭之中,乃一向阳、聚水的盆地,阳光充足,雨量充沛。从周围石灰岩峰林中流出数道泉水直接注入稻田中,让稻田中的水一直处于流动状态,且泉水温度低,鱼自然就长得好看。

泉水经稻田后,直接汇入下游的松柏水库。时值白露刚过,秋高气爽,于水库大坝眺望库区,眼前青山碧水,十分耀眼。在阳光照射下,水库更是碧波万顷,让人记忆犹新。

[松柏镇坝古村、火烧桥村]

武陵山区特产猕猴桃,有绿心、黄心、红心三种

松柏镇的种植业以水稻、猕猴桃、烟叶为前三甲。其中水稻主要分布在镇东,猕猴桃在镇西,而烟叶集中在坝古等偏远村落。

猕猴桃已发展成松柏镇的支柱产业。9月8日,车行松柏镇众多乡村,皆能看到大片的猕猴桃种植园。松柏镇所栽猕猴桃有绿心、黄心、红心三种,以绿心产量最高,以红心的口感最好。

往来小镇路上,偶然可见大型货车停靠在乡间路边,猕猴桃种植户正在抓紧采摘猕猴桃。

住在火烧桥的胡桂珍栽种3亩多猕猴桃。种植园坐落在一片丘陵地上。种植猕猴桃,先要搭制脚架,培育品种,然后栽培。胡桂珍种的是黄心猕猴桃,产量略低于绿心,但口感好,价格贵。

胡桂珍是江西人,与丈夫在广州打工认识,嫁入湖南。两地风俗迥异,胡桂珍也逐渐适应了石灰岩峰林盆地高海拔的气候,栽培水稻、猕猴桃也是得心应手。甚至开了网店,将猕猴桃销往全国各处。

据统计,松柏镇栽培猕猴桃已达3.2万亩。品种以绿心的“米粮一号”为多。每年9月中旬是松柏镇猕猴桃大丰收的日子,今年镇政府甚至举办了庆祝猕猴桃丰收的新闻发布会,邀请网络大V与各路媒体前来报道。

猕猴桃可谓武陵山区的特产。此种攀缘类野生水果适应了湘西常绿阔叶林下的湿润气候,无论是在森林中,还是村寨周围皆能找到它们的身影。秋季湘西野外野生水果品种繁多,如八月瓜、五味子、猫儿屎、猕猴桃、山竹子等。又以八月瓜与猕猴桃最为出名。

湘西碗米坡镇以栽培八月瓜出名,而松柏镇则以猕猴桃出名。野生猕猴桃在松柏镇的栽培历史已有20多年,多年的培育以及科研单位支持,终于收获几种抗病强、口味好的猕猴桃品种。

猕猴桃野外品种众多,湘西山野中最常见的是中华猕猴桃,它的果实大,口感甜,是松柏镇培育猕猴桃的野生源种。

经过多年的驯养、培育后,松柏镇猕猴桃产业已是名声在外,从小镇数家猕猴桃线上的走货量可以看出,人们对这处高海拔猕猴桃种植基地的青睐。

小镇青年

山货网店:当地鱼腥草卖得最好

与松柏镇大米产业合作社老板石自美闲谈,这位留住小镇的80后感叹,即使松柏镇这些年大力发展种植业,种植户也多是50岁左右,猕猴桃与水稻应该吸引更多的当地青年参与种植。

要在石堰坪村,32岁的全子恒开了一家农村淘宝店,在他的仓库里堆满了石堰坪村各种山货,如葛根、鱼腥草、猪油、腊肉等。

目前尚未进入冬季,腊鱼腊肉尚未炮制,卖得最俏的是鱼腥草与葛根。在全子恒为拖货而新添置的面包车上,我们看到了发往全国各地的货单,主要是鱼腥草。

全子恒解释,鱼腥草卖得好,与当下都市上班族越来越注意养生有关。他发现一些药食同源的本草都可以在网上炒热或者大卖。而石堰坪村出产的鱼腥草都是山里野生的,可以长一人多高。

全子恒的父亲,专职为此事到山中寻找鱼腥草,砍回来后,用铡刀截断,摊放在晒坪上晒干而后装袋,挂在网上卖。

全子恒早年在上海跑物流,8年前就注册了淘宝店,所以积攒了1000多条评论,在石堰坪村只有他做淘宝做得起来。

虽然身处深山,全子恒依然通过网络获得外界的热点事件,如人们越来越担心的食品、药品安全问题,他觉得依靠王家坪镇独特的森林环境,可以为很多信得过他的网友提供药效好的本草、山货。

如腊鱼腊肉、土鸡等山货,都是喂养了一年才长大的肉制品,无论是口感还是营养,全子恒都对自己的产品信心满满。

只是山里交通太不方便,影响全子恒的物流时间。虽然添置了面包车,石堰坪村到王家坪镇来回30多公里。而全子恒需要跑更远的路到另外一个乡镇投递邮政包裹,来回60公里,让全子恒有些吃不消,希望交通能更好。

松柏镇种植猕猴桃的胡桂珍也在开网店,目前网络销售已经是松柏镇猕猴桃新的销售趋势,当地邮政部门与政府牵头为村民提供包装、直销等服务。据胡桂珍说,长沙网友当天下单,她隔日就能将园里最新鲜的猕猴桃送到长沙。

如此,在长沙也能吃到武陵山腹地的山货、新鲜水果了。

美食攻略

剁七星椒,保留着湘西特有的酸味

松柏与王家坪,虽同为土家小镇,但在饮食习惯上却略有不同。王家坪镇深居山野,村寨以腊肉、辣椒、咸菜为主。而松柏镇蔬菜品种众多,饮食上则与咸、辣为主的王家坪镇相去甚远。

王家坪镇以石堰坪村为例,村民以大米为主食,兼食小麦、苞谷、红薯等。河中的小河鱼和捕到的泥鳅黄鳝是难得的美味。这里纯朴的人们,还将黄豆加工做成的“合渣”与青菜翻炒,味道鲜美。特色饮食有腊肉、七星椒、米酒、葛根粉、粽子、酸菜、腌菜、干菜等。

腊肉自不必多说,七星椒是王家坪镇村远近闻名的辣椒,七星椒又叫七姊妹辣子,辣椒成熟后个头不大,一组一组的仿佛花朵团团锦簇,每一组辣椒有七颗,并且全部朝着天空生长,密集地聚在一起。用七星椒做成的剁辣椒的口感与七星椒生长的特点相似,辣自不必说,那股冲劲让人吃上一口泪直上涌。

七星椒做的剁辣椒不仅味辣鲜咸、颜色暗红且保留着湘西剁辣椒独有的酸口味,正所谓“无酸不入口”。剁辣椒出坛即食,还可当作佐料做菜,选用的七星椒肉实、水分少,做出来又辣又爽脆,口感好,做好的剁辣椒隔天即可吃,淋点香油、酱油一拌就是下饭的美味。王家坪镇剁辣椒的做法与长株潭等地又是不同,真正体现了其称谓“剁”,将鲜红七星椒尤其是蒂子洗净,再放到阴凉处晾干水,剪掉辣椒蒂子,将红辣椒切碎,一边拌入盐、大蒜、花椒、茶油一边切或者用专用铲刀、铲桶工具剁碎。一定要用人工剁碎,机器剁碎会失了风味。将剁好的辣椒装入密封容器,用坛子最好,密封两个月以上才能出味。虽然隔天就能吃,但是剁辣椒吃的不仅仅是辣,其特殊风味需要时间发酵,就像红酒愈久弥香。

石堰坪村的葛根粉采自山上野生的土葛。葛根,又称柴葛和药葛,是多年生落叶藤本豆科植物。多年生藤本,长达10米,全株披黄褐色粗毛,块根肥厚,叶互生具长柄,生于山坡草丛中或路旁及较阴湿的地方。据村民全宏尧说,之前葛根的价值并没有被当地的老百姓所熟知,在兵荒马乱闹饥荒的年代,人们吃不上饭,贫苦的老百姓就到山上挖葛根,拿回家里做成葛根粉以充饥。随着社会的进步,人们逐渐认识到了葛根粉是一种保健的食品。葛根粉可以直接用开水冲调饮用还可以做成葛根条、葛根片作为零食,日常的主食也可以加入些葛根粉熬粥、煲汤等。

此外腌菜是也是王家坪镇农家饭桌上必不可少的调味品,同时也可作为一道独立的小菜。村子里每家每户的餐桌上都会放置四五碟腌菜,花样繁多,口味不同。腌菜的类型也品种繁多,依靠各家口味而定,一般有腌大豆、腌萝卜、腌白菜、腌辣椒、腌豆角、腌黄瓜等。

与咸、辣为主的王家坪镇不同的是,松柏小镇的饮食习惯则“绿色”的多。得益于当地高效的水稻、猕猴桃、辣椒种植业,本地农家饭的口感略显平淡,新鲜蔬菜、水果并不难求,所以在食物选择上,松柏镇的村民也充裕很多。此外,松柏镇“番鸭”十分肥美,当地农家喜欢在招待客人时,以血粑鸭为上菜,配合当地人酿制的猕猴桃酒,也是一绝。

旅游攻略

王家坪镇:境内有悬棺遗址

距离张家界市永定区64公里,是一个典型的边远山区乡镇。下辖17个行政村、2个居委会,80%以上都是土家族。王家坪镇风景秀丽,境内有悬棺遗址、石堰坪村土家传统聚落村以及马头溪文化民俗村。承接张家界向沅陵县过渡地带,民风淳朴,物产丰富。还有“糊仓”、“插秧”、“打糕耙”、摆手舞、山歌、土家织锦、哭嫁等民俗文化活动。

松柏镇:一定要尝尝稻米和猕猴桃

距离永顺县30公里,下辖2个居委会、13个行政村,平均海拔800米以上,素有永顺“粮仓”之称。松柏镇大力发展猕猴桃、稻米种植业。稻米曾是进贡土司王城的贡品,猕猴桃也甘甜可口,是湘西土家族新型的农业旅游小镇。有特产稻米、猕猴桃、烟叶、辣椒、稻花鱼。

撰文/潇湘晨报记者钱烨